呕心沥血患重病,心有不甘返家乡 呕心沥血是什么意思

(憔悴的郭澄清老师,身患重病仍坚持创作)刘局长安排我在办公室工作,这是1976年的初春 。财税局,是财政税务合并在一起的大科局,办公室人员如果按现在的编制,至少也得七八个人,可那时的办公室就我一个,有个主任还常年去包村了 。在工作上,一个人顶现在的七八个人,大家可想而知多么累了 。平时,很少歇礼拜天,工作

呕心沥血患重病,心有不甘返家乡 呕心沥血是什么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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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憔悴的郭澄清老师,身患重病仍坚持创作)




刘局长安排我在办公室工作,这是1976年的初春 。
财税局,是财政税务合并在一起的大科局,办公室人员如果按现在的编制,至少也得七八个人,可那时的办公室就我一个,有个主任还常年去包村了 。
在工作上,一个人顶现在的七八个人,大家可想而知多么累了 。平时,很少歇礼拜天,工作没黑没白,吃饭不按时安顿,天天兢兢业业,忙忙碌碌 。
有一次,我趁着星期天回家拿衣服,刚来到家门口还没进屋,就听到村党支部的广播喇叭里喊:“谢学军,单位来电话了让你赶快回去!”
从宁津县城到我村四十多里路,单程也得一个半小时,只累得我头昏脑胀,腰酸腿疼 。因此,除春节放假外,我两年只歇过两天班 。就这样,为了报答党和政府对我的关心和照顾,我没黑没白地干,白天工作,晚上写稿子,每天工作十五六个小时 。局长见我对工作这样勤勤恳恳,心里非常满意 。
有一天,局长把我叫到他屋里,说:“学军,好好干,局党组已经把你报上去了,用不了几个月就能转干了 。”
我听了后非常高兴,人往高处走,谁也想混出个名堂来 。我赶紧对局长说:“谢谢领导的关心,不过,提干不提干我都这样一功气地干,保证把工作干好 。”局长听了我的话,不住地点头称赞 。
常言道,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 。过度的工作,使我患上了腰疼病,有时疼得像刀子割肉似的 。夜里常做噩梦,梦到自己找不到家了 。我站在十字街头,糊涂得不知家在哪里 。心里想,没家到哪里安身,又到何处吃饭?父母、妻子、孩子呐喊着,哭泣着,一个个伸出双手,问我要饭吃,要衣穿,我无奈地面对家人 。
噩梦,使我预感到前途的不妙 。我再也睡不着了,坐在床头上喘着粗气 。梦中的困境,给我带来了恐慌和害怕,额头上冒出冷汗,心,咚咚地跳到嗓子眼 。周围,死一般的寂静 。窗外,那风声像电影里地狱中的厉鬼们,凄惨地哀叫着 。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头皮发麻,两眼直瞪瞪地望着窗户,总预感着“祸从天降”就在眼前 。
有一次,我正给局里写工作总结,腰疼病突然犯了,黄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 。我倒在了床上,再也无力爬起 。局长见我得了病,赶紧催促到医院检查 。这天,我回家和妻子商量到医院检查的事 。妻子听后,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,她哭着说:“老天爷,这不是祸从天降吗?”一夜,我没合眼,心里七上八下,一百思特网怕失去这份工作,二怕对不起老师和领导,三怕身体残废不能养活全家 。鸡叫天明,早饭后来到长官汽车站,搭上了去宁津县人民医院的汽车 。
宁津县人民医院,是全县的权威医院,这里的主治大夫大多数是老牌大学生,只要在这里查出病,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。那时,医院里还没有CT,用透视照相检查,照完相后大夫问我:“多大岁数了?”我说:“二十五岁了 。”接着他又说:“可惜的年龄啊 。这样吧,你别等结果了,要等还得一天多,你去地区人民医院再复查一遍,回来和咱这里的检查结果对上,那就百分之百了 。”在那个年月,去大医院检查得找关系,否则很难挂上号 。
平时几位不错的酒肉朋友,在我患难之时都躲得远远的,这也应了一句俗语:酒肉穿肠过,患难无几人 。
危难之时,我忽地想起在德州卫校读书的同学,他叫丁有泉,从小学到初中都在一起念书,我们既是老乡又是同学,关系特别好 。
我和丁友泉通了电话,他很爽快地回答:“赶快来吧,医院里我有几位实习老师,能给帮上忙 。”
我乘公共汽车来到德州卫校,丁友泉正在校门口等着我 。他向学校请了一天假,专门陪我到医院检查 。
虽然学校到医院不算远,由于我腰疼得厉害,每走一步就像针扎一样,友泉背着我,往返在去医院的路上 。
中午吃饭了,他端了一碗白米饭和一碗红烧肉让我先吃,他说有事出去趟 。谁知,他自己在伙房里打了两个窝头和一碟萝卜咸菜吃,可见我吃这一顿他节省了好多天 。我两眼湿润了,他这种同学如兄弟的情分,我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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