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高祖刘邦钦定御酒 汉刘邦酒


汉刘邦酒(汉高祖刘邦钦定御酒)
承蒙酒友错爱,寄来两瓶莲花白酒,甚是高兴 。仰慕此酒久矣,夙愿得偿实乃快事 。赶快整了几个小菜,但求一醉 。
先看了酒的说明,说此酒是为历代贡品,汉高祖刘邦钦定御酒 。这顶帽子戴的虽大,却不合适,汉朝时候还没有蒸馏酒,怎可能被定为御酒?
又说用了二十多种中药材制成 。这与我所知道的莲花白也有不同,莲花白不是药酒,也没有保健作用,为什么要用中药材呢?
【汉高祖刘邦钦定御酒 汉刘邦酒】另外莲花白虽有两种颜色,但不是黄色和透明无色,而应是粉红色和青绿色 。粉红色的是用荷花制成;青绿色的是用荷叶制成 。
手中此酒与我已知的信息出入很大,是我书读错了吗?参详了一会,想出了办法能解决这个冲突,可能也是唯一的正解,那就是断句 。手中的这个莲花白酒应该读作:“莲花、白酒” 。而不是我以为的:“莲花白、酒” 。
这样一来,问题就解决了,即没推翻莲花白的美好形象,也无需认定“莲花、白酒”与史不符 。无事无非,皆大欢喜 。只怪我和酒友会错了意,断错了句,且不管酒厂是无意还是有意 。
我倾慕的莲花白,出现在清末,靠谱的说法是爱新觉罗?宝廷的创造,宝廷有号称作竹坡,后人都称他为宝竹坡 。这位兄台是牛人,堪为酒徒表率 。
引证的这个说法出自安徽人周寄梅,周先生1883年也就是光绪九年出生,宝竹坡1890年去世,算来时间隔得不太远 。并且1913年也就是民国二年,二十九岁的周寄梅出任清华大学校长时,正是莲花白盛行的时期,想来以清华校长之尊,应不会空穴来风,当必言出有据 。
莲花白是把白酒用吊药露的方法,把酒与荷花一起吊出来 。吊这个字在这里可以理解为提取,怎么个提取前人没有明确说法,能找到的资料到吊这个字就结束了,今人自然也难以全晓 。虽然做酒的没有说,可吊药的师傅还是有的,小庙曾留意中药提取的方法,传统中药的提取方法有很多种,较为接近的是蒸煮法、浸渍法、渗漉法、蒸馏法 。
蒸馏法明显不是,若要与荷花蒸馏的话,可以在蒸酒时就把荷花掺进去一起蒸,那就不是改造酒了 。况且酒再次加热温度过高的话,也会改变品质,因此需要把酒加热到较高温度的蒸煮法应该也不是 。而浸渍法类似于浸泡,假如仅是泡酒那么简单,莲花白自当是寻常可见,如今也不会消声灭迹 。所以参详很久,小庙以为,这其中能符合莲花白的这个吊字的,极有可能是传统中药提取方法中的渗漉法 。
结合一下简单说,其实也不难,把荷花弄碎了,放在纱布筛子上,筛子下面是酒缸,把酒一遍又一遍的舀出来,浇筛子上的荷花,让酒循环往复,不断通过荷花过滤,渲染上荷花的清香 。
荷花的清香是哪种香呢?很多年前小庙曾小试一次,入口时若苦若涩,口感不尽人意,但喝完以后,似有似无的清爽感觉反冲到鼻腔口腔,久久不散 。对,所谓的清香不是嗅觉,而是味觉 。很难描述的奇妙感受,带来的是清爽的愉悦,就像痛痛快快刷了个牙似得 。
假设我找到的方法是错的,虽不尽人意,但也略有小趣 。假设我找到的方法是对的,我想可能也离原貌相去甚远 。因为仅有这个方法还不够,还要有最合适的搭配才行,例如:用什么酒,老酒?新酒?高粱酒?玉米酒? 。。。。。。又用什么花,池栽缸栽?是花蕾还是花瓣?鲜花干花?等等,要找出最佳的那个味道,非小庙所能为矣 。
窥一斑而知全豹吧 。起码印证一点,那时酒徒所传人生极乐绝非虚言:莲花白、熏雁翅、醉听秋雨!
窗外秋雨绵绵,酒徒莲花白喝着,熏雁翅吃着,不亦快哉 。说明一下熏雁翅并不是大雁的翅膀,而是猪排骨 。家畜而已,为什么起了个飞禽的名字,无从参详 。估摸也是酒徒的创造,起个有意境的名字,才能配上喝酒的情致,要不然莲花白猪排骨醉听秋雨,那就有点煞风景了 。
宝竹坡无疑是资深酒徒 。没有莲花白的时候,宝竹坡也得喝酒,照样熏雁翅听秋雨,想必泡杨梅泡桑葚等等酒徒常备诸技皆有之 。未曾诸酒洞察,何谈精益求精 。
莲花白的产生,说明能喝到的酒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,已经到了更加注重细节微妙变化的境界,所以有酒在杯仍不满足,挖空心思的改造酒,以期弄出妙品,这样的酒徒我辈岂能不敬 。
凭空想一下吧,在秋雨绵绵的午后,宝竹坡望雨凝思,看荷花飘摇暗香袭人,触景生情突发奇想,莲花白的念头涌上来,那一番得意快活,诸位酒友如今想来,也定能心领神会感同身受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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